新野

新野,崭新而富有生命力的一片郁郁原野。
码文很慢很慢,但这是我会一直坚持和热爱的事情。

「当他们成为父亲。」

◎内含伪装学渣,默读,AWM。 

  随记形式,画风跳脱。 

    个人理解,ooc有。 

 



◎领养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会欢欣雀跃,会有烦恼,会一点点长成少年的模样。 

而他们会一直陪伴,一直相守。 

 



◎他们也希望这世上可以有这样一个人,见证他们的爱情,日后也可以骄傲地和别人说起他们:“他们是我的亲人,我挚爱的人。” 

他的性格就像是脱胎自他们,笑起来能有彼此爱人般的灿烂,也让他们得到更多的爱和成长。 

了却一桩遗憾,成全一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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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伪装学渣 

 




 

他真的是个学霸,无论是随贺朝还是随谢俞,他都是个学霸。 

当他拿着年级倒数第一的成绩单给贺朝看的时候,他眉飞色舞地美名其曰“体验当年你们的演艺心路”。 

没敢告诉谢俞,怕被揪起来打。 

虽然谢俞也没忍心下过手。 

 



打架很厉害。自诩“不愧是西楼谢俞和东楼贺朝的儿子”。但其实很平和,是糅合了谢俞和贺朝的性格,张扬又不过分外漏,个性突出,但不是个难搞的刺头。 

 



坏事做的确实不少,一般只会告诉贺朝。 

因为贺朝会和他一起做坏事,还能帮忙收拾烂摊子,是统一战线的战友。 

从幼稚园开始就知道一定要把小红花给谢俞看,因为谢俞送的奖励比贺朝审美正常多了。 

还有,被贺朝欺负了要和谢俞告状。 

 



他至今还记得七岁生日的时候谢俞从阁楼拿出一辆落了灰的死亡芭比粉儿童自行车,据说那是贺朝为他准备的三岁生日礼物。 

他怎么也没想明白贺朝为什么会觉得三岁的他可以驾驭那么大的自行车,或许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自信延伸到了自己孩子身上吧。 

 



身子骨特别差,谢俞为他废了不少心思。 

从大小感冒到各种需要长期调理的病,谢俞为他咨询了不少医院的同事。 

家里的药箱永远满满当当,谢俞会很细心地更换过期的药。 

他还记得上幼稚园的时候,谢俞来接他回家,把他冻红的小小的手捂进了他温暖干燥的掌心,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问感冒有没有好些。 

冷静,克制,温柔。 

 



辅导学习问谢俞和贺朝都一样,当然——除了语文作文不问贺朝。 

据说贺朝在高中的时候写了一篇《背影》,在年级里名声大噪,生生让他的高岭之花父亲谢俞把注意力匀多了点在贺朝身上。 

这一匀就是一辈子了。 

咳,扯远了。 

 



谢俞和贺朝的解题思路大概只能用“跳脱”形容,一步到位的思想可以从一张理科竞赛试卷的第一题贯彻到最后一道难到怀疑人生的综合题的最后一个小问。 

谢俞会认认真真为了他把步骤写得详细,再耐心讲解。很少有鼓励,公事公办得像在给你看病。贺朝说这是因为怕他骄傲。 

贺朝喜欢加个辅助线之类就开始口头讲解,东跑跑西跑跑最后也把题目给他扯明白了。讲完喜欢揉揉他的头,笑眯眯地问要不要休息会儿。 

 



他有一次勇敢地怼了一句贺朝,“爸,你知道为什么你高考没考过你对象吗?” 

贺朝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脑门,“乖乖喊爸!什么我对象,我对象是你喊的吗!” 

“因为你过程太飘了……爸,我说真的。” 

据说贺朝当晚因为“被儿子嫌弃伤心欲绝”在谢俞那里讨了点好处,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第二天春风满面。 

 



他长大些,身材也高大起来。小时候偷偷穿过谢俞的白大褂和贺朝的黑色西服,松松垮垮,现在也穿出了少年风骨。 

他的衣柜画风迥异,简单分类一下,就是谢俞买的和贺朝买的。 

他常常和谢俞感叹,“爸,说真的,幸好当年你们没领养一个小女孩,不然她估计得对着衣柜哭一宿了。” 

谢俞从病例档案中抬头,笑了笑,想着这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贺朝的自知之明还是他的先见之明。 

 



家长会是谁有空谁就参加,两个人并不避讳自家儿子有两个爸爸的事实,但一般旁人也不会过问,有时只当是别的长辈来了。 

他从小就深受“自己的爸爸都太帅了”的困扰,只觉得幸好这两个人是一对内部消化,不然简直“祸国殃民”。 

 



游乐园极限项目别找贺朝。 

去鬼屋和看鬼片别找贺朝。 

半夜做噩梦别找贺朝。 

因为他会和你抢谢俞,甚至反应大到让你怀疑到底谁才是个孩子。 

他:“你为什么要和我抢我爸!!” 

贺朝:“你为什么要和我抢我对象!!” 

谢俞:“……” 

他一度怀疑他谢俞爸爸想把这他们俩扔下去。 

但后来他仔细回忆,他受怕的时候,那些摇篮曲,是贺朝唱的。 

 

 



 

 

Ver.默读 

 



 

不缺钱。 

他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在超一线城市的几幢别墅洋房里换着住,全身上下都是闪闪发光的名牌,让人觉得远远看一眼都能受到金钱强烈浓郁的震慑——假的,全是假的,都是做梦。 

只有不缺钱是真的。 



 

骆闻舟秉承着勤俭持家的原则,认为三个人住能把整个市局塞进去的私宅太过冷清奢侈,把他的平房整理得整洁满当,塞下了一只猫祖宗,塞下了一个费事儿,还塞下了一个闯祸精。 

骆闻舟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和麻烦过不去。 

太事儿了。 

虽然嘴里说着麻烦,骆闻舟的爱却格外明显。 

 



尽管被骆闻舟管教得很好,但是受费渡的金贵气息和年轻时候出入的纸醉金迷影响,他还是难以避免地喜欢上了奢侈游戏——雨夜飙车。 

后来是怎么不喜欢了的呢? 

因为他开着费渡给他的买的豪车都没能飙过骆闻舟的警车,自信心严重受挫。 

 



他的童年是泡在市局里的,小小年纪就可以看着巨人观的现场照片面不改色,听骆闻舟的探案分析,小心跟在刑侦队的后面做自己心里的小侦探,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其实这也是骆闻舟默许的,在确认安全的情况下,培养一下孩子的爱好有什么不好呢。 

而且骆闻舟早就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说不定以后儿子就和他一样穿警服而不是和费渡一样坐办公室呢。 

 



最开始想要领养一个孩子的其实是费渡,也许是因为从过往的黑暗中解脱,费渡在一点点融入骆闻舟的家庭,努力体会正常人的情绪,从最开始喊伯母的那句“妈”开始。 

 



所以费渡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温柔得过分了。 

他没看过费渡非公事夜不归宿,没看过费渡年轻时候那股花花公子气,更没看过费渡骨子里的冷漠和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对他而言,费渡是个温和的小总裁,办公室能够摆满他的玩具,和他一样被骆闻舟管着穿衣服,一样被唠叨着不可以挑食。 



 

骆闻舟时常忙得脚不沾地,日子过得昼夜颠倒,费渡则很享受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开着车去接送他上下学,然后去市局送个温暖。 

费渡出门的时候会想起骆闻舟的叮嘱,天冷加衣,顺便把牵着的小团子围上围巾。 

费渡抱不起来,就耐心地牵着,慢慢地陪他走。 

 



小时候晚上的睡前故事基本都是费渡讲的,费渡会帮他掖好被子,开一盏小夜灯,声音平和温柔,抑扬顿挫。 

好像那些幼稚的、纯粹的、梦幻的童话,对他而言都万分珍贵地仔细读着。 

骆闻舟感慨这就是费渡用来调戏他的那把好嗓子,温柔起来确实让人心软。


 

 

骆闻舟做的家常菜是他最爱吃的,一家人在一起吃着晚饭,总是暖烘烘的温馨。 

猫祖宗在旁边吃着猫粮,目测又胖了一圈。它也老了,时常眯着眼舔爪子,懒懒地不像以前那么爱动,喜欢趴在小团子的腿上蹭。 

 



他有一次犯错被骆闻舟逮了现行,于是晚上被骆闻舟摁在门口写检讨,小不点一边写一边哭得稀里哗啦,费渡在旁边笑着看。 

陶然过来串门,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哎,这不是老骆小时候罚你的方法吗?还是一千字?” 

小不点:…… 

 



家里有两个人不能喝酒,他和费渡。 

家里有两个人非常爱他,骆闻舟和费渡。 

家里有一个人很严厉,是骆闻舟。 

家里还有一个人很温柔,是费渡。 

 



骆闻舟和他说,“也许费渡是想把他小时候渴望的爱和尊重全都给你。” 

——全都给你。 

 

 



 

Ver.AWM 

 



 

他相比同龄男生,对于游戏的喜爱大概有些不同——因为祁醉和于炀。 

当其他人还在躲着家里人看联赛直播的时候,他已经请好假和两位父亲一起去现场观战,甚至他坐的不是观众席,而是办好了手续坐在HOG休息室里。 

 



他从小混在HOG,于炀会在有空的时候和他打一局,当然,不存在手下留情的。于炀面无表情地狙自己儿子的样子还真的挺可怕的——他这么觉得。结束之后,于炀会语气平和地指点他。 

祁醉倒是纵容很多,不像正式队员那么忙碌。为了陪伴,把自己的作息都调整成了和他一样的学生作息。视早起为仇的前职业选手祁醉,竟然也过上了无比规律的生活。 

 



于炀最清醒的时候是夜晚。在他很小的时候,于炀会趁休息过来看他一眼,看他熟睡的样子轻轻抿唇笑,轻手轻脚地替他盖好踢掉的被子,给他一个他不曾察觉的晚安吻。 

于炀轻轻关上他房门以后,有时会看到祁醉交叠双臂倚着墙看他,戳戳自己的脸,示意他也需要一个晚安吻。 

“今天也是你把他哄睡着的?没有很闹吧?” 

祁醉笑,“没有,他很像你,很乖。” 

 



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祁醉会带着小不点提前买一堆零食。也许窗外正下着暴雨,而窗内则是一派温馨。小不点喜欢把头靠着于炀的腿,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躺着。 

这是一个玩游戏躺赢的好时机。 

开玩笑的,这么珍贵的时间当然要用来做一些小不点喜欢做的事情,比如拼乐高和看上个世纪的电影。 

 



他们有个家庭微信群,名字叫“幸福一家人”,更换之前叫“我爱我家”。 

是消息栏的置顶。 

于炀喜欢转发各种真假不明的养生保健指南和学霸学习方法,对象指向明确。 

祁醉是问“在哪”“做什么”“什么时候回家”的人。在看到各种养生帖的时候潜水不出,看到学习方法帖则紧跟于炀秒回一句“@儿子”。 

小不点:…… 

后来他学会了在看到养生帖的时候秒回一句“@祁醉”。 

 



祁醉年纪轻轻就几乎净身出户地闯天地,于炀则几乎独自长大,这注定了他命中刻上了两个字——独立。 

长大后还依靠家庭或许看起来很轻松,但是自小被灌输的思想就让他不能接受这种嗟来之食。 

 



祁醉和于炀管教都比较宽松,除了大是大非的严格教育,大有任他自由生长自由发挥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他们青春的时候也这样不受约束地活成自己,他们很能理解他“脱笼”的想法。 

 



他们把领养你的那天作为你的生日,送你的成年礼物是全套的游戏装备,特贵,还是定制的。送之前放在了HOG二楼,据说卜那那看了差点没给这俩人给跪下,金钱的力量。 

 



于炀的爱多半是沉默内敛的,这点在他长大之后就越发明显。 

如果要问一句“冷不冷”,祁醉会给他一个拥抱,揉揉半大的人的脑袋;于炀会默默地买一条围巾和一双手套,放在他出门一定会看到的地方。 

如果他需要熬夜很晚完成学业,祁醉会认为休息才最重要,帮他和老师说明一声,强硬地把他塞在被窝里;于炀是准备热牛奶的那个人,放在书桌上,不会打扰。 

 



祁醉在领养他之后喜欢上了摄影,最主要的摄影主题是家庭。家里记录小不点一点点成长的相册也撂了一沓又一沓,每张照片的背面都有他潇洒的字迹。 

 



“xx年x月x日,他喊我爸爸了。” 

“xx年x月x日,今天是个做了噩梦的小哭包,刚刚才哄睡着。” 

“xx年x月x日,今天手把手教他压枪,学得挺快。” 

“xx年x月x日,今天给他买新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个小少年了,我和于炀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HOG独当一面了。岁月不饶人。” 

“xx年x月x日,上大学,他去机场的背影。” 

“xx年x月x日,一张家庭合影,想在老了之后再拍一张一样的。” 

 



许多年后。 

“xx年x月x日,了却许多年前的一个心愿,一张一样的合影。他们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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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暖心的小段啦,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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